车大少左瞅瞅右看看,愣是没认出来大祭酒所谓的行书,写的是啥。
于是只好挠挠头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看向大祭酒,问道:“祭酒大人,你这写的啥啊?”
大祭酒也是老脸通红,尴尬摸出根烟点上,才缓缓说道:“这不就是你写的浣溪沙嘛,还别说,就你这首词的意境,别说是在咱们妖兽帝国,就是在他们人族那些帝国里来说,都可以说是拔尖吧。”
“祭酒大人,您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。要不是您老人家教导的好,我还怎么可能有胆子在诗词上和人族叫板啊,您说是吧。”车大少又拿起大祭酒的字说道“虽说我一开始没认出来这上面写的是啥,可是经过我刚才稍一琢磨。就发现还是我的意境不够,怎么就没感受到您的字是狂放却不失严谨,狂放中有参杂几分烂漫呢?大人,还请您将这副墨宝赠与学生,我定当将它裱好挂在我的洞府里天天瞻仰,每天看到它,也能时刻想起您老人家无时不刻的教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