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赵雅测试完，满天星辰之中，水流之气蔓延。
二级天命，五行之水！
这是比“灵”还要强大的天命。
“我们……貌似没资格做她们的老师啊！”孙长老苦笑着开口。
想要做人家师父，首先要天命契合，这三位天才，一个擅长枪法，一个擅长“灵”，一个擅长“水”……都不是他们能够给与的。
“是啊！”
左边的太上长老同样摇头。
刚才还争的头破血流，此刻全都清醒过来。
不是你想收弟子，人家就愿意去做，还要看自己够不够格……很明显，他们弱了一些！
之前觉得欧阳海是不是太过夸张了，测试个天赋都要请万象图谱，现在看来，非但没夸张，还说小了。
是自己鼠目寸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