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他的意思，洛若曦微微一笑。
她这个丈夫，啥都好，就是太喜欢低调了……
张悬这才松了口气，看向面前的胖子：“怎么回事？你领悟了两种天命？”
孙强点点头，传音过来：“我跟少爷学会了巨浪之势，刚才在天命长河中，看到了经商的天命，学了一下，竟然也学会了……”
“经商？”张悬皱眉。
他能学习多种天命，是因为有天道图书馆，孙强怎么回事？
难道和他帮忙开启源池有关？
有可能！
他开辟源池的方法，和创造新世界的方法相同，自己可以随意学习数道，不受影响，对方学习两道，也就情有可原了。
当然，这也只是猜测，是与不是，还需要以后慢慢探查。
“不对……既然孙强可以学习，其他人不会也行吧？”
一个想法冒了出来，张悬眼皮不由一抖，急忙向前方看了过去。
连续两人闪烁两种光芒了，再冒出一个，就算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了……
此时，洛若曦已经将手掌搭在了石柱上，轻轻一笑，霎那间，红光耀眼。
咽了口唾沫，张悬死死盯着，正在考虑过一会怎么去解释这根石柱也坏了，就见对方已经松开手掌，走回人群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