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干活久了,身体疲惫,几名庄户汉子停下手中的活计,坐在田垄上,望着远处的蓝天,聊作休憩。
其中一人视线下移,看到抽旱烟的中年男子,长叹一声,酸溜溜地道:
“你说陈铁柱运气咋就那么好?大字不识一个,儿子那么有出息,去年寄回来大笔银子,盖了庄子,置办了几百亩好地,当上财主了!”
另一人唏嘘道:
“可不是嘛!陈铁柱以前过得比俺家还差,现在可好,陈荣财见着他,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铁柱哥,连县里的贵人都来给他祝寿,逢年过节,巴巴地赶来送礼,那排场,啧啧!”
“俺就纳闷了,那陈二牛小时候俺也抱过,傻傻憨憨的,干巴的像个瘦猴,怎么就练出了一身武艺?俺家狗蛋要是有他一分本事,俺就能享清福喽!”
几人闲谈起来,言语间都是羡慕不已。
一名坐在边上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瘦脸汉子,却是嗤笑一声,道:
“陈铁柱有啥好羡慕的?生了一个不孝子,面上光鲜,背地里不知得掉多少泪哩!”
一人诧异道:
“三驴子,你说啥呢,陈大牛哪不孝顺了?陈家置办了那么多亩地,他还下地干活,比长工干得还好,多本分老实!”
“谁说陈大牛了?我说的是陈二牛!”
其他几人更加诧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