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中还剩最后一名紫阳宗弟子,他没有顾兆时的骨气,连声求饶,但任游却是不为所动,三柄飞剑齐上,不过片刻,便将其斩成两段。
在此过程中,陈渊没有出手,只是在旁静静观望。
任游将两人斩杀,收回飞剑,神情肃然,对陈渊深深一礼:
“多谢陈道友援手之恩。”
陈渊回了一礼,淡笑道:
“任道友言重了,紫阳宗堵塞内环通道,欲对各派弟子下手,陈某救任道友,也是自救。何况任道友虽处危局,却不慌乱,定有脱身之法,陈某不敢居功。”
任游闻言,神情微微一变。
陈渊心思竟如此灵敏,再想到他时隔五十余丈,却能暗中向自己传音,而不被顾兆时发觉,还能御使飞针暗袭,神识之强,平生仅见。
这两桩事摆在一起,让陈渊在任游眼中,有一种神秘莫测之感。
此人实力深不可测,必须小心对待。
他正色道:
“我虽有脱身之法,但代价极大,若无陈道友援手,就算解去危局,也无力再进入内环,搜寻灵草,筑基无望。我欠陈道友一个人情,这五人身上之物,全归道友所有,日后陈道友若有所需,可来招摇山寻我,只要我力所能及,必不推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