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承宗面露喜色:“陈道……陈前辈肯与师父联手,那熊烈定然不是对手,朔丰之危,也就解了!”
他忽然想起,自己邀请陈渊共同抵御兽潮时,陈渊曾经说过,他暂时不便出手。
他还以为陈渊是胆怯畏战,或是目光短浅,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。
现在他才知道,原来是自己狭隘了,元婴修士,自然不能对低阶妖兽出手。
但韩承宗心念一转,不解道:“师父,既然陈前辈与师父联手对付熊烈,以二敌一,应该不成问题,为何还要准备沧澜大阵?”
唐道周轻捋胡须,摇了摇头:“为师不会出手,是陈渊独自出手,对付熊烈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韩承宗大为不解。
唐道周双目一眯,将自己请陈渊出手之事说了一遍,末了说道:“陈渊隐藏修为,直到为师找上门去,他终于袒露身份,跟为师索要七株千年灵草、三颗八级妖丹,才肯对付熊烈。”
“为师要与他联手,他却百般推托,显然是看准了为师不愿舍弃寒螭草,又想保住朔丰城,才敢狮子大开口。”
韩承宗眉头紧皱:“弟子邀请这位陈前辈抵御兽潮时,他曾说过‘暂时不便出手’。”
“现在看来,应该是因为当时兽潮刚刚开始,局势还不够危急,他不好索要太多千年灵草,才按兵不动。”
唐道周冷笑一声:“定是如此!可惜为师伤势未复,也没有提前做好准备,邀请老友助拳,否则岂会惧怕那熊烈?”
“现在正是朔丰城最危急的时刻,被那陈渊抓住机会,漫天要价,为师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,但却不会真的把灵草和妖丹给他。”
韩承宗惊讶道:“师父要用沧澜大阵对付陈前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