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啊,我还没不得好死呢,怆家就没了。纹家杀入怆家,杀得很干净,一个活口都没留。”
后来——
“他们要杀我,我一半血是怆家的。这个时候,他们又说我不是纹家的人了。”
卅不屑:“那些叫得最凶的,全是被我打败的无能小丑。全是嫉妒我。”
她说着:“纹老狗可舍不得我死。那个时候,我已经展露出远胜所有人的机关天赋。直至今日,纹家小辈学的那些,有很多都是我改良或者我自己想出来的。不把我榨干,那些老东西是不会让我死的。”
“纹家上下没一个做人的。明偷明抢,从我这里——”卅指着脑袋,“得去的东西,足够挣出另一份纹家的财富来,更别提用我结交的人脉、拿到的人情。我被他们压着日日钻研不说,有时候还得去为他们比赛、给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出头。族长都没我做的贡献大。这些,可都是没有报酬的。”
扈轻:“真不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