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这么一记母爱教育,让房遗爱有些摸不到头脑。
怎么事儿?
怎么突然之间,就挨了老娘一记上勾拳?
还好房夫人不是末日铁拳,在上勾拳后没有接毁天灭地,不然的话房遗爱不死也要扒层皮。
“阿娘,误会……”李漱连忙上手拽住甚至已经拿起一把剑要进行追击的房夫人,“不是相公的错……”
“是吗?”房夫人听到李漱的话,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长剑。
正所谓慈母手中剑,游子身上劈,房遗爱总觉得李漱要是再喊慢一点的话,他老娘的剑就要劈下来了。
自古燕赵之地多悲歌慷慨之士,也多盛产悍妇。
逃得一劫的同时,房遗爱还在庆幸,好在他老婆李漱没有学到他老娘的性格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房夫人看向房遗爱,虎着脸问道。
房遗爱感觉浑身好像过电一样,打了一个激灵。
他连忙事无巨细地将事情说了一遍,从表哥卢铉是怎么邀请他的,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,见到了谁,都和房夫人讲了个清楚。
房夫人眉头紧蹙,一只独眼中闪烁着凶光。
好不容易过点富贵日子,怎地就有人出来搅和?
但理智让她相信,情感上却有些难以接受,毕竟卢铉可是她看着长大的。
房遗爱也看出了老娘的迟疑,便给李漱使了一个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