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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液知道这是一次关键的离开。

将要启程的男子最后回来看了一眼这将他牵绊一生的东西,从这天之后,他十年没有再回来。

这十年里湖山之谷依然春去秋来,和过去的那些年没什麽不同,只是有两个相差四五岁的孩子在林中和湖边一天天长大了。

他们走路丶调皮丶识字丶练武.当小的那个也快高过桌子的时候,那道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这片山谷之中。

他不是一个人,他们也没有通知瞿周辅。

已在玄门二阶的男子踏入这里如探囊取物,而他并不是最强的一个。

裴液缓缓站起身来,当看到他们的第一眼,他就知道他这十年去了什麽地方了。

漆黑厚重的袍子,像是一团阴影,只在兜帽下露出一张鲜艳的戏面。共有四人,一张紫彩的【司马】,一张素面,一张白面,瞿烛则扣着一张线条简单的无绘青面,每个人都背负着颇粗的柱形布裹,同时立在了这座高崖之上。

裴液神情冰冷地看着,心脏缓慢地跳动,「欢死楼」,这个诡秘隐幽的组织,如今整个高层就展露在他面前。

所以这就是「欢死楼」隐秘图谋二十馀年的东西。

只是他们也像天山一样,找不到它的所在,直到十年之前,从这里走出去的瞿烛和他们就像两根互相寻觅的触角,在某一天终于相接。

没有任何话语出现,四袭黑袍如同四个沉默的幽灵,安静地来到冢殿崖外,解下背负之物放在地上,裴液看出里面的东西不是铸成一体,而是许多个体捆束而成,沉重地激起轻微雪尘。

而后三张戏面向后缓缓退去,只留下青面站在崖前。

所以还是他找到了解决它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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